“正是。”一直等候掌柜阅览完的李仙缘点头,古朗月行和神童诗他各抄了两遍。想来能够换几十两银子。
掌柜将宣纸卷起,沉吟片刻:“不瞒李公子。这两张……值三百两银子。”他将两卷单独划出,说完后又堆到一起,又道:而这四张加起来……只值一百两。”
李仙缘小觑了案首的地位,也小觑了异像诗文的价值。
一文钱可以买两个包子,一两银子就足够三口之家生活一个月。他仅凭借两首诗,转手之间就赚了三百两银子。
只是他心中不解,疑惑道:“掌柜,为何两张能卖得三百两,四张反倒还不如?”
掌柜一捋胡须,意味深长道:“李公子,物以稀为贵,书画也是如此。孤本才能表明其珍贵啊。”
“那就依照掌柜所言。”李仙缘干脆道。三百两,比他原本预料多出太多了。
“不愧是案首,行事快言快语,毫不拖沓。”掌柜面带赞赏,挥手喊来伙计:“将这两幅诗撕了,把两幅用紫檀木裱起,再给李公子取三百两银票来。”
伙计抱起四卷诗文跑回后堂。李仙缘笔直站立,束手等待。
不一会儿,伙计从内堂小跑来,将三张一百两银票恭敬交给李仙缘。
掌柜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