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好奇陈费廉为何会如此激动,但林天意识趣地没有多问,只是如实地回答。
“嘿,真没想到,原来叶文昊和那个贱人还有儿子!”
得到林天意的确认,陈费廉冷笑了起来,尔后又问道:“你刚才说,那个叫叶帆的家伙,只有媲美先天入门的实力,却拽得不可一世?”
“是的,费廉少爷。通过他连续斩杀我们南青洪成员的所作所为,我判断出了这一点,所以又利用叶文昊对他很重视这一点,布下局,试图让那小子大开杀戒,然后逼得叶文昊违背规则、法律出手捞人,失去冲击红色权力巅峰的机会。”听到陈费廉的话,林天意明白陈费廉知道叶帆的生世,却依旧没有多问,只是回答。
“然后呢?”陈费廉非但不再呵斥林天意,反倒是来了兴致。
察觉到陈费廉的态度转变,林天意心中一动,似乎发现了一线生机,不再隐瞒,连忙将后续的事情发展告诉了陈费廉。
“费廉少爷,人算不如天算,我和白家都没有想到,那些心神受创的普通人竟然会清醒过来。”
虽然发现了一线生机,但汇报完毕后,林天意还是有些紧张,紧张之余,连忙负荆请罪道:“当然,这不是我推卸责任的理由——我愿意为此事负责,心甘情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