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嗯。”
陈费廉笑着道:“我刚才与我的人取得了联系,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,将那贱种和他的女人统统送进了阎王殿!”
“呃……”
焦虑中的白洛,猛然听到这个消息,先是一怔,然后像是大夏天喝了一罐冰镇啤酒一般,从头到脚一阵暴爽,兴奋道:“多谢陈少!”
“谢就不必了,白少不要忘记承诺就好。”
陈费廉淡淡一笑,那感觉杀死叶帆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“那个贱种只是一只蹦跶的蚂蚱罢了,我们的共同目标应该是将叶文昊拉下马,让整个叶家垮台。”
“请陈少放心,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白洛笑道。
“好,我期待等那一天来临之后,与白兄把酒言欢。”陈费廉笑了笑,对白洛的称呼也变了。
虽然,在武学一途天纵奇才的他,从骨子里并不怎么看得起白洛,但他也知道,有炎黄组织和华夏武学界各路强者坐镇华夏,他父亲陈道藏想让叶家垮台,必须借助白家的力量。
“我也期待那一天。”白洛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,“我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了!”
“呵呵,祝白兄睡个好觉。”陈费廉笑了笑,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