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摇摇头,这罗卓,还真不把学校当回事,他伸手提了一下那袋子,却是沉甸甸地没提起来,他探头一看,下一刻就赶忙把袋子盖住,张望了一下,看周围的老师都没有注意自己,这才松了一口气,这一袋子钱往桌子上一放,要是有人举报他受贿那可就难解释了,这钱肯定比当初他筹集的钱要多。
不说头疼的接小波,也不提浑然没当回事离去的罗卓,京大一处办公室内,几个人正在激烈的争吵。
“学生的天职就是上课,一学期一共才多长时间,这马上就要期末考试竟然有人一节课都没有上过,这样的学生就是害群之马,不开除难道留着过年!”一个四五十岁,头发油光发亮的男人敲着桌子说道。
“李主任这话我不赞同。”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老者开口说道,那老者看起来有六七十岁了,头发花白,却是打理的一丝不苟,“学生的天职不是上课,而是学习,我们京大一向讲究自由,而不是教条,学生该学的东西学到了,上不上课又有什么关系呢,我们是做教育的,动不动就开除学生的手段,绝不可取!”他声音不大,却掷地有声。
“祝院长,现在是新社会,一切讲究规矩,无规矩不成方圆,一个连课都不上的学生,如何能够学到该学的东西,这种学生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