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厚重的如同风起云落。她不领情,是她的事,我这个烂好人还是要找好台阶下的。于是我自行开解道:“没说话,就当你听懂了。”说完,便松开她的手,想让她自行离去。
她却没走,甚至连动都没有动,愣在那里形同虚设。我倒是很想看看如此有毅力不走的人究竟是何等模样,便下床点燃了烛火。烛光慢慢的洒满了屋,照的明亮如白昼,她的脸也看的清楚明晰。
这不看还好,至少在印象中他还是她,这一看,他就是他了。原来拥有一双纤长细弱的手的人,竟是个男子,而我方才的举动便成了轻佻的调戏?这种妖孽最祸害人了,明明是自己先上手的,却能轻易将罪状转移阵地。
那是一张好看的脸,仿佛天界遗失的天使。他不笑但却犹带笑意,他眉眼如画却又刚毅映容,他薄唇如蝉翼却又不像寡情薄意之人。这张引人犯罪的脸,倒显得我方才的“调戏举动”不显突兀了。
细想来,方才坐在床上看他时便要仰高了头,这身高着实不是寻常女子能够驾驭了,长腿欧巴估计就是这家伙的原型吧。“姐姐?怎么不说话了,手摸的可还畅快?”他颇为挑衅的促动了眉头还泛起了邪魅的笑意。
我捡起了受惊掉在地下的下巴,尽量平稳这心绪说道:“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