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受伤。
我重新回到了事发现场想要一探究竟。床榻上还是静坐的那人,只是在他的对面又站了一位,这位的容貌也不错,只是稍稍逊色了榻上那人。如若说榻上的那位是一片有棱角的雪,难得而又可贵,那么这个站立如松的这位则是冬日的暖阳,直接暖到心里。
他们同为男子,却又相视而望,这画面太美让我想入非非。我坐在茶桌的凳子上,静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,在这个基情四射的朝代,也不免有断袖之嫌,譬如眼前这四目相对的二人。
若如这萧生夏真是一个断袖之癖的男子,那么我脱身就更加容易,一纸休书便能了结。我正窃喜着,站着的那人却发话了。“哥,你怎在这。”榻上之人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质疑,却反问了一句。
“那五弟,你又是为何在这?”两人双双无言,哎,没什么好看的戏码,我实在对这无聊的话语产生不了兴趣。既然决定离场了,那么这一撞之仇还是要报的,我走到那个撞我之人的身后狠狠的给了他一脚。
那人的惨叫回荡在屋内,我却懒得看一眼便自行离开了,还颇懂礼节的关上了房门。“二哥,方才有什么东西踹了我一脚。”“此处除我二人,再无他人,是不是你多想了。”
“不是,痛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