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便装作很痛的样子嗷嗷的叫着。
“你怎么了?”在她关切问候的同时我按住她的肩又将那物拾回了掌心。“给了的东西,收回可不行,这雕的不就是我吗,哈哈哈。”我打趣的说道,她在一旁羞红了脸。
半日的时间很快便逝去了,我从特质的长椅上坐起身来向门外走去。小鱼追了过来问道:“相识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,以后怎么再见呢。”我也是糊涂通常忘了自报家门倒是惹了不少的麻烦事。
“我,南依,陆南依。”我望着她的眼说道,以前便认为说话时看着别人的眼睛才是最为真切的表达方式,现在有机会实验了。“好,南依待我在大了些,我会让师父带我去找你的,师父很厉害的,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。”她回视着我,眼中都快渗出泪了,我连忙不在看她背过身挥了挥手以示告别。
当离别难以避免伤时,南依选择背向不舍掩盖心,可跳动的心跳却出卖了自己。即使很久都不曾见过,再次遇到却仍是初见的那份悸动,再次的告别也不该这么煽情肉麻,对不对?
小鱼家的师父还是蛮招呼备至的,好在他事先备好的换洗衣衫我才能像个人样的离开。小鱼的师父?是个厉害人物,光是诊脉就能知道我是凡物便是高深之处。以后,有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