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踹他,他不躲都遂然受了,这点还行有点觉悟。怒气解的差不多了,我开始保持缄默,他则在一旁掸着身上的灰和我印上的鞋印。“可解气了,刚才是有点举止莽撞了。”他总算开口说了句人话,我勉强的点头接受了他的悔悟。
“那衣衫的袖口绣了个潭字,我知道是你的心上人绣的便说它脏了,意料之中你怒了看来我的猜测没错。”我冷静之余说话都像个大师般娓娓道来,他没正面回答看看我破裂的袖口戏言道:“贺司徒不知看到女儿这般会作何感想,会不会认为本王血气方刚耐不住性子。”
一听他的胡言便知道他又皮痒了,抛去一个嫌弃的眼神我继续说道:“哎,殿下就会说些话来掩饰自己的心,心关的太久了,就放不出来了。”他的眼神微动,很快又恢复了原样,我是看他伪装也够累的好心提醒而已。
“有些时候,不能随心走,路会弯。”他低头额前的一缕清发垂下盖住了他的表情,从声音中方能找回一点真情。路程颠簸,跋途远涉总算停了轿子,我起身欲下他一把将我拽回。“又怎么了。”我仰头问他,他却猛然欺生过来以唇封住了我的口,只是浅尝即止却让我的瞳孔放大了倍数。
反应过来时,他已离开眼睛望向前方,一副清醒之态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