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区,可有些难题需要微臣提点把关。”贺司徒语气甚是关切。毕竟此事与他也有牵扯,人是他冒着风险推举的。若是此行落败未解灾患之疾那么他的圣宠怕是要折损许多。
“三日后,本王便要担负重责缓解民区之难境,荣辱与归介时分晓不劳费司徒了。”贺司徒本是好意指点迷津,却被这不识趣的劳什子婉言相拒。他贺司徒最看中的便是颜面。如此恳切的相助遭来的却是他的决绝否定,这不禁使他的心冷了半截。
“殿下不防听听微臣的拙见?”贺司徒再次拉下颜面说道,可遭受的仍是他的一句不必多言。他们谈了些治国见解。又聊了些琐碎之事,最后还是他先下的逐客令。
“本王见天色已晚。司徒明日还要上朝不妨早些回去。”贺司徒本是还想多说一些话却被这逐客令堵住了口,只得尴尬的对答道:“好,殿下若有需要微臣的时候,派人来我府上向告即可。”
“恩,司徒路上颠簸望多加小心。”算是今日唯一一句关切问侯。贺司徒望着萧生夏,眼神坚定的轻点了头,冷风袭袭的夜,轿帘被吹的缓缓飘摇,轿子中的贺司徒心中也波澜不息。
他将先帝御赐的金牌都存放在他那里,单是这点足以证明他的诚意,可得到的是什么,怀疑嘲讽还是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