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抵制疫病的空气传播途径,而后留些用作药底煎熬即可。”我说了一大串话也望他们能理解透彻。“好的,那咱们就依照王妃的妙方行事吧。”他们开始各自有条理的分工合作,相信很快这次疫病便能有所缓解。
我走了出去正好撞上了一樽人形铁墙。“王妃总算醒了,本王的手酸痛难耐,尔快些侍候一番。”他亮出了如同手模般好看的手说道。“好好好,倘若不提我还忘了,殿下确实是辛苦了。”我一手托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则是力道甚重的按压着他的掌心。
“咳,可以停了,这样的侍候,本王这挽过弓射过箭的手怕是要无用武之地了。”这还抱怨了不过是多使了些手劲。男人这点小疼痛都耐不住算什么汉子。
“殿下瞅瞅我这脸都肿成啥样了。”我指了指脸向他强调道。“施力之人将会受到同等的伤痛,这本王知晓。”他低头视了视自己的掌心说道。本只是想将她拍醒作罢却不知为何她总是双眸紧闭,一时失了理智怕她不在醒来,便下了重手。
“还心疼自己的玉手啊。咱们殿下何时这么娇贵了。”我嫌弃的望了望他说道。“里面的局势如何。”他又扯到别的话题用来越过我的挑衅。“里面如何,入内一观即可。”我同他又重回了帐营内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