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生夏此刻的心情,不知是喜、是悲、抑或只是无感。今日上朝并不想多出风头,此时还不是展露头脚的绝佳时期,可是这个皇上不知使的什么计策,竟将此事重托给他?
此事若办的如意。那么嘉赏定是丰厚,可是若出了差错怕是将会同妃嫔一般打入冷宫吧?萧生夏暗自嘲讽了一番随后坐上了归府的宫轿。
同是归府,萧锐此刻的心境全然不复晨时上朝的平静了。怒气燃眉的推开了寝居房门,随后快步踏了进去。
沈池此刻正在笔墨纸砚一番大作呢,忽闻门重重合上的声音,不禁将笔上的墨迹扫到了画卷之上。预料中的那人并未到来,她不禁有些担忧,放下了纸笔向着内室走去。
他颓然的坐在塌上似是颇为惆怅,何事会让他这般动怒呢?沈池退步到桌边先是备了一杯茶水,随后平端着送了过去。
萧锐只见一双蓝边勾勒的白鞋闯入了视线。抬头一视,原是她来了。
“殿下,可有烦心之事,不妨告诉池儿。池儿没什么办法,但作为一个倾听您心事的人还是可靠的。”沈池放下了茶水,坐在了萧锐身旁说道。
“池儿,我问你一事勿要介怀行吗?”萧锐看着她那如水般柔和的面容,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许多。“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