肢体。”
他莞尔一笑又欲撕扯纸张,我的手只得更握紧了些。
“那这样你方才那份算上,我这份也算,行了吧。”苦命的我只能先退一步以保留两全之策。
“那本王的手有些乏了。”
“我给你您捏捏。”
“本王的双眸有些倦了。”
“我给您揉揉。”
“本王的口有些干涩了。”
“我给您亲亲。”
“那好啊。”
“额,我说错了……我给您倒水去。”说罢我狗腿子一般的奉承侍候着他,才勉强劝的他又重新将先前的那份写了一遍。
“好了,你在我那份上签字,我便签了你这份。”我说完将仅有的一枝笔递给了他,一是防着他赖帐,二是在想怎么讨价还价让他改些条例。只见他笔尖沾指一挥。飘逸的字迹便跃然纸上,对比着我扭曲的字迹简直是一种光明正大的侮辱。
“该你。”他将我的那张契约放入了怀中,随后将我搬到了桌前。我提着笔,看着众多的不平等条约。迟迟不甘心就这么妥协。
“我说,你这条肌肤之亲不是和我的肢体触碰条约相驳了吗,不若划掉这条。”我又一遍质疑了这条条例,他若有所思,重新取走了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