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印在了士兵们俊容之上。可以得出的结论,便是,男子的泼辣在某些时刻完全不次于女子。
大殿之上的萧帝目光凝聚,审视着后者,威严之声伴随着犀利言论传颂而下。
“擅闯皇宫议政大殿,你们的胆量是仰仗着何人?”萧帝的厉声质问,其实是用来掩饰心中的慌乱,他完全处于一个被动地位,也全然不清楚他们的来意为何。
那些士兵同他们的主子一样,并没有被威严恐吓所折服退让。他们只是依照规程,先齐刷刷的跪拜行礼,随后答道:“此次擅闯殿堂的莽撞之举,乃是属下们自行定谋的计策,全然无关他人。”
忠犬作为他们的言论代表,回答甚为巧妙,先是承认了过失,又为萧生夏撇清了过责。
“无关他人?他人?所意指的可是你们七殿下?”萧帝似是在咬文嚼字,竟觉察并引伸了“他人”的深意。
“回禀陛下,七殿下绝不知晓属下们的此举,若是您非要迁怒于他,那未免失了判断是非的公道。”这样的朝堂对辩已经算是久违之况了,众人摒息侯着,都在谋算着主意。
“迁怒?朕可是那种不辩是非之人,此事,朕且不强扣在他身上,至于你们,可否给朕好好说明来意?”萧帝先是稳定了政局,随后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