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与她们有过关联。”萧生夏的话语,每个字都如同枪弹般的射击着萧锐的心坎。
他深知无论如何回答,都逃不出这坐牢。
“生夏,你可是怀疑是锐儿下的指令,毒害了你府上的士兵,还是说你所怀疑的,并不仅仅是这些?”萧帝从他方才的话中领会到了别样的意味,便出言确认道。
“若说遇袭之事,生夏确实怀疑过二哥,如今,查之毒害士兵的幽魂草出自于二哥的府邸,生夏更是难以掩盖住心中的质疑之声。”萧生夏说的直白,并没有任何的避讳,这番话也让众臣重新审视了此事。
“锐儿,你食言以告,遇袭之事究竟是否由你谋划?“萧帝对于此事,原先便有过猜测。他的心迟迟不愿去面对这个可怕的猜想,如今他的另一个皇子步步紧逼,他也只能讲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。
“这事怎能断定是儿臣所为,这,不过是七弟的妄下猜测,难道父王也信了他的胡言?”萧锐原先被扣上毒害士兵的帽子,已经够苦不堪言的。
如今,两条罪责又同时压在他的肩上,怕是即使有千万张嘴,也断然无法申辩的。谋害刺杀皇子,抢夺粮草水源,这两条罪状单论哪一条都是难以赦免的。
“此事已经耗费了朕许多时日,如今一切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