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满心的疑惑,他将眼神换了方向,直勾勾的凝着高位之上。
萧帝落座,竟是先一手扶着,随即才坐稳当的,看来他的心绪卓为不快。“朕有道谕旨想要让众臣做个评判,也听听你们各自的意见。”众臣候着低首,皆是谦卑之态。
“二子萧锐,品性顽劣,不知悔过,竟由嫉生恨暗袭他人。此举既是损了德行,又是大逆不道的杀戮之责,至此,各位爱卿可有什处置的法子同朕相商?”
此话刚落,众臣都还未来的及开口,萧锐便跪地申辩道。他的眼中写满了怨恨同屈就,炙热的焰火更是涌现难消。
“父王,这是无凭据的事,怎能算在儿臣身上,单单是查出幽魂草的去向,便妄下定论吗,原来作为君主您也是这般独断专横。”萧锐的话一字不差的皆传入了萧帝的耳畔,萧帝的眉目更是拧成了古怪的形态。
这等妄言,绝对不应该出自于儿子的口中,更不应该由皇子倾吐而出。当面指责父上的过错,已是不孝不敬,更何况所谓的父上,是皇上,是权威分毫都不能藐视的龙尊。
“好好,好,朕这个君主原来在你心中的定义只有独断专横四字,那好,朕下台你上位入座可好?”萧帝并没有高深喧哗,而是极为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