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碍。”萧锐的眉目平和了些,这才关切了他的父王。萧帝伸手触了触额前,随后摆了摆手。他并不责怪他的过责,年少的冲动,他也有过。
“父王,池儿并非有意,此次伤了您,皆是因为儿臣之故。萧锐抬了抬头,将过责全揽于自身。“朕非不通情理之人,此事过矣,无须再念。”两人心领神会,难得少了那份剑拔弩张的争锋之意。
“对了,父王,池儿娇躯受不得牢狱的苦寒,还是让她于他处修养吧。”萧锐眉目重燃苦色,向着萧帝郑重的请示道。这等事,不算过分的请求,既然是问他择选的女子,还是应该好生护之周全。
萧帝点了点头,应允了他的请求。甄公公见状,连忙从怀中掏出了那串钥匙。他位于一旁站立观察了许久,都未曾寻到插上话的机会,如今,总算是有些效用了。
“等等,陛下,若老奴将牢门开启,二皇子脱逃又当如何?”甄公公回首向着萧帝确认道,他欲启牢门的手,竟顿塞的止住了动作。萧锐淡然一笑,随后躺在了沈池的身旁,一副任君处置的洒脱姿态。
“朕知道,他既甘愿入狱,那么定不会妄自出狱了。”萧帝眼神肯定,算是给了甄公公一个明白的答复。
“哦,老奴知晓了。”甄公公弓着身,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