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乘着浮木深入了密室之中。一切的设施那般齐全,若说是寻常人家的居室,丝毫没有半分夸张。
萧帝的目光随意的环视着,恰巧瞥见了地上的一块狼藉,那里,则是他来过的痕迹。他蹲下身,将地上的鲜血以怀中的素帕擦拭掉了,一个惜之人,断然不会允许血腥的伤怀,沾染了此地的平华无奢。
萧帝迈出了密室,随后将倾倒的物件一一扶起。他是君王,也是寻常之人,见到杂乱不堪的房屋,定是要将之恢复齐整的。一切完备之后,他则是再次离开了此处。至于那人,定向未定,如何处置,还是待到回殿之时再作打算吧。
萧帝依旧是一人独行,在漫长的路程中,他丝毫不觉的无趣乏味。可能是心的舒畅,宫中寻常的景致竟显得生趣凭起。
“二皇子,你来此作甚?”聖渟司外,不明局势的守卫质问着。之所以能用这种口吻相说,全然是源于近些日子听来的那些碎语闲言。二皇子屡屡犯上之事,已然不是新鲜之闻了。
如今他的奴仆刚获旨入狱,他的前来可是想着闹上一番?萧锐没有搭理他们,转身与身旁的沈池辞别了几声,便径直的走了进去。沈池没有离去,只是疾步跟随,扯上了他的衣袖。
守卫们一时木讷,竟是被这般的势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