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重新坐到一旁接了话。萧生夏错开话题,竟拿起那张纸条作为了幌子。
“阿南想听此纸上写了何?那本王便读予你听,茯苓带乃疗伤之圣物……”“啊喂,等等。”我出言打断道,却仍然没有止住他的话语。“只需将此物缠于伤处半日,便可将此物取下,且伤者所患之处也会有愈合之状。”
我听着他将纸条上的字,一字不漏的诵读了一遍,顿时觉得生无可恋了。“好了,听完了,谈正事吧。你答应我的。”我以手撑着脸颊,无奈的说了一句,心中默默的哀怨着。
尼玛,你说我容易吗。就听一个答案,竟波折了如此之久……先是充当了狗腿子,为他包扎伤患,随后又被莫名其妙的咬了一口,当然。搭进去的那条“茯苓带”我就不算在其内了。
“好了,说了,阿南听着便是。”萧生夏估计是被我的真诚感动了,总算松了口,愿意将事情同我说了。我竖起了耳朵,认真的等候着他的说辞。
“张守卫的确是本王的人,他还未从事守卫时,便与本王有过几面之缘,一是在他家母的祭祀上,二是在他妻子的奠宴上。”
好了。他的第一个问题算是回答我了,可是,这个张守卫实在是太可怜了吧……
“那时本王的施恩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