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帝迈步离开那地之时,心海中的滔浪仍是难以平定。他的耳边不断的回荡着一句话语,而那句话,正是萧生夏同他相告对峙的一句定言。
想起那话中的字眼词句时,萧帝的心坎间便骤然隆起了一巨大的间隙。而随着那道间隙的渐渐扩张,几近将他席卷迷沉至那道不见底的深域中。
萧帝的耳畔响起了循环往复的悉索之音,吵吵嚷嚷的让他心乱如麻,那么发声之人,正是方才谋面的七子生夏。
“什么叫做他的母妃由始至终都从未曾叛他,什么称作只愿得之一人心,偏偏他是君王身?”话语的来回盘旋,终究还是让萧帝难以停留在,那个同她往常入住的宫室如出一辙的地界中。
他待的时间久上一秒,他的心便会痛上一分。要不痛死,要不熬过去,这两种选择,萧帝仍是选择了后者。
耳畔的话语渐渐的消散了一些,可若是想让萧帝心中的悸动平息,却仍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。萧帝怎么也未曾料到,她留给他的话,竟会是这般柔情蜜意,却又令人心酸的话语?
他曾经也有设想过她会遗留予给他一些话的,而那些话语的内容,应当多半是言说怨语。比若,恨他捆了她的自由,束缚了她的姻亲?
这些猜测,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