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便是过往,即使错了也就罢了,萧珏释放着自己,不在犹豫的离开了此地。
一人离去,一人留,宫室之中,又独独剩下了萧生夏一人守在原地。他对于这个地方,其实,他并没有过深的情怀流露。由于幼时便是于此度过了人生的首岁,所以应有的记忆还是存着背着些的。
那时的他,还是一个不知愁为何物的孩童。
那时的他,只会笑的无邪。傻的天真。萧生夏想起过往,竟苦笑了一声,既是在笑自己惨淡的童年,却也是在缅怀曾经的无忧。
计算起与他的母妃会见次数。其实并不算多,入世一次,牢狱一次,刑场一次?单是这三次,却仍是割舍不断亲缘的牵拌。
萧生夏多走了几步。来到了一旁的平桌旁。他转眼的瞬间,便瞧见了地上摆置的零散的物件。那些物件,他还是识得的。那便是伴他,陪他走过童年之程的首要之物。
以往只有把玩着这些物件,方能熬过了黑夜的倾袭。即使岁月久远,他却仍然将记忆储存。
萧生夏躬身取走了一玲珑玉鼓,那精致的小玉鼓,乃是他的母妃为他提前备置的。
那时的她,带着美好的祝愿,同满心的欢喜孕育着他。更是费劲心思的择选了许多古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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