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无从接应的。
萧生夏的心中生了一抹疑虑,他恍惚之中,好似参透了一种不妙的直觉。事情的发展皆有源头和结尾,抑或是过程。
如若没有猜错,今日贺府一定掀起了不小的波澜,而今日贺司徒未至的原因,极有可能便是因此。
正当这个人静无声的时刻,书房门外的敲门声暮然的响起了。倘若是贺司徒的来访,定会以单指扣上三声以示,而这个嘈杂的扣门声,定然并非是那人。
萧生夏迈步走去,他从那人倒印在门扉上的身影,便能猜出个大概。
门启之时,他的预料又一次的全盘皆中。那人依旧是那个今日入住,便不拿自己当做外人的,贺家长子,贺如墨。
老子失了约定,他的犬子倒是替着他前来赴约了?萧生夏心中这般的想着,险些便笑出了声。
好在他的自控能力强过寻常人,终究还是憋忍住了心中的莫名趣意。贺如墨步步生莲的踱了进来,他好似习以为常,竟还将门好生的闭合了起来。
萧生夏见着他似是有话想说,却又扭捏难言,便坐到一旁,不发一语的审瞧着他。
“殿下这般看着我,有话想说?”贺如墨被审瞧的有些不自在,他先发制人,倒是将话语引伸至了萧生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