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
贺夫人将他的衣衫换好后,心中明朗了许多。
她见着贺老爷如往常般的倚靠在床边,却只当他是入梦深眠了。
“老爷,为了使您更为康健些,妾身怕是要动用些别的法子了。”“您且放心,这法子,并不折磨煎熬的。”贺夫人柔声的念道,似是想以此宽慰着贺老爷一般。
即是死了,折磨煎熬在苦痛,又能达至何等地步?贺夫人此刻的话语,简直没什么实质的理由可纠。
贺夫人从衣袋中取出了一个木制的竹筒。依照竹筒的色泽来判,应是上了年月的传承之物。贺夫人先将竹筒横置,随即轻念着咒语般的话语用以作辅。
咒语念了不下五次后,竹筒内便发生了异怪之态。竹筒之内。一类似黑血毒卵的爬行虫体正缓缓的挪了出来。它虽生的玲珑,可那遍布的触须却仍是让人见着寒颤难休。
贺夫人神色坦然,竟还伸手轻轻的抚弄着那物根根立发的触须。
“去吧,老爷也很为欣赏你呢。”贺夫人将手引着,贴近了贺司徒的耳畔。那虫状的小物倒也知情。它没有犹疑,以着眨眼之势便顺行了过去。
它很是饥渴的蹿入了贺司徒的耳蜗楚,那般的紧紧贴合,仿佛是将那里视为了一个可以久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