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真相?”贺如墨凝着贺夫人不解的问道,他实在是梳理不透这刹那变换的情势。
贺夫人并未答他,只是于前方引着他向着别处走去。他们所前往的方向,正是贺司徒的主卧之处,也便是那一道上了枷锁的门阀。贺如墨知道此时任何的话语都将成为虚谈,他只得随在贺夫人的身后,淡然无话。
“如墨,入此之前,你需得向娘亲发誓,不会将今日之事告知任何人,包括锦儿。”贺夫人眼神危恐的注视着贺如墨,那眼中的狠厉如同一根根银针,直接的戳中了他的心尖处。
相较之下,酥麻的痛意,倒是比痛快的淋漓鲜血来的更为苦痛折磨。他犹豫了片刻,还是决定先应允了她娘亲的先决条件。再为可怖的事还能为何?多半是他的娘亲小题大做了些。
“嗯,如墨发誓。”贺如墨随意的说道,更不敢直面于他娘亲的双眸。可能是那样的神色相疑,当真是一种极刑的审判。
贺夫人听闻这般随意的誓言,并没有轻易作罢。她知晓他的儿子向来便是顽劣随风般的脾性,他口中说出的话十句中能寻到三句为真,便已是难题一桩。
“如墨,你认真些,以下誓言你同我共念一遍,若是有半点虚假违逆之言,即便你说了,为娘的也不会让你有入内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