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所问的,为娘这便允你一个回答。”贺夫人说罢,便起身向着窗边走去。她的目光如同一抹淡淡青烟,既朦胧却又引人猜疑。她凝着一处,许久都未将视线偏移。
“你的父上,本是有十五日苟且之时,但他央求着为娘让他早日驾鹤西去,为娘顺了他的心意,早早的将他送之黄泉,如此这般的解释,你可懂了?”贺夫人的语气平和,将人命忧关之事诉说的云淡风轻。
她将自身的责任撇了个干净,只当是自己在完成她夫君的嘱咐罢了。贺如墨听着其中缘由,更是眸光深沉的凝向了贺夫人。
他本以为她才是此等事件中,最为伤痕累累的人,却不想此等骇人之事,却也与之忧关?
”你谋害了老头?他向来惜命,怎么会主动请缨赴死一说?这等荒谬的话语,你便想拿来将儿子蒙骗?“贺如墨不可置信的厉声质问道。
此等时刻,他难以平息的粗喘着,心跳简直如同被人锤着擂着的响鼓般声声作响。贺夫人极为震怒,他的说法,容她不能认同分毫。所谓的“谋害”一词,实在是将他们之间的互舍情意全盘否决了。
”你信也好,不行也罢,你父上的死虽是由我亲手施办的,但为娘也只是顺了他的心意,不愿他在多受折磨。“贺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