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娘今日对她的态度,你可瞧出些区别之处?”贺夫人凝着贺如墨的双瞳试探道。她这么一说,贺如墨倒真巡察到了别样的破绽,今日,她娘亲对待那个“锦儿”的确是不同往常。
“娘亲对待她,更为柔切亲密了些。”贺如墨如实的答话,全然是脱口便出的话语。
“为娘的用意你可悟透了些?”贺夫人循循善诱,引导着贺如墨独自思琢此事。
“您是想让那个“锦儿”卸下心中的防线,好便将她试探,将她谋害?”贺如墨阴沉了眸子,倾斜着额首相询道。贺夫人的嘴角微微浮现出一抹笑意,她将双掌张合,随即献上了轻拍掌心的赞歌。
“看来,如墨你总算是也懂得些所谓的人心之论了。”贺如墨见着他的娘亲笑的凄然,自己却流露不出半点笑意,这种境况下他怎么能笑的出来?
他沉眸想了想,还是续问了些话语。些话语他不得不问,既然自己已经属于此等事件中的知情之人,那么将一切摸索个透彻清明的权利他必须掌握。
“儿子仍是不懂,您说我阻了你的计谋,可我到底阻了你何等的计谋?”“分明我归府时举措甚少,又谈何阻扰?”
贺夫人摇了摇头,轻声的叹息着,她指了屋室中用以用膳的桌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