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生夏提起了我方才信口开河的话语,倒是让我更为抬不起头了。
“你,老实呆着,我这便去将贺夫人好生试探一番。”萧生夏说罢,便将贺夫人送来的糕点倒置了许多。他很是奇怪,既然要倒为何不一并都倒了,非要藏着一块于怀中?
我心中虽是起了疑虑,但还是打算将这个问题烂在肚子中。问他的话,也不定会搭理我,那么,为何要将自身的脸面平贴于地面之上呢?
”本王走了,你好生呆着,莫要在以秘术随着我一并去了,若是你真的不想本王为难,就别在扰了擅自做那些失了分寸的事了。“
萧生夏说了一段话,这话是好的,听者却并不是很愉悦。这等交代的口令,实在是太独裁了。
论及以往,我同着他一并行事,好事也是做了不少的好不?这人便记着我的不好了,我帮衬他的事,估计他已然忘了个干净。
“好好好,你走吧,我不跟着便是,按照你说的我是病患,哪里还有那个精力随着你。”我见着他迟迟不走,便只得放软了语气同他表明了态度。
“望你能守信。”留下这句话后,他便端着还徒留了几块残糕的空屉向着门外走去。看着他的背影,当真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。
安全感何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