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非甘愿受她掐损之人,连连挣脱着她的魔爪。贺夫人不依不挠,倒是如同吸盘一般将我牢牢的禁锢在她的掌心。
“快说,我的锦儿到底被你这贱人弄到了何处,她的安危处境现在可否安稳?
”贺夫人一边施力的将我掐着,一边则是逼问着我锦儿的下落。
“你……你先松开,你按着我的喉口我怎么答……你?”我支支吾吾的总算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语。
“松开你?不成!将你松开了,本夫人的恨意怎能如泄尽?”贺夫人的手劲更甚了几分,掐的我的疼意又涌上了几分。
“你……你不放开我你永远也不会知晓你女儿的下落!得不偿失,何必呢!”软言无用,便只得发狠几分的同她相要挟。
果真是此话的效用高超些,我的话语方落,贺夫人的手颈便轻微了许多。
称此机会,我连忙将她按住反拍。
任凭她是多么狠烈的角色,应该也抵不过我的铁掌技艺。
“贱人!贱人!”贺夫人不得动弹的瘫倒于地,她口中的话语依旧唤的难听。
“贺夫人,但愿我们不必再会。”留下此话,我便向着门外跑去,现在要做的事,独独有二。
一是寻到萧生夏,而是逃出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