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如墨的身旁。的白眼也不知道和谁学的,简直翻了个天昏地暗。
“拿去。”贺如墨道了一句,便向着我方才去访的地方行去。靠,还真由我一人全权包办啊~这货难道不知道俗话说“男女搭配,干活不累。“的标准守则吗?
“孟大夫,我这位朋友到底您有几分胜断?”贺如墨关切的问了一声,他的手揪着衣摆来回的搓揉着。
“这,你还是先别问了,快些将白芨磨好取来。若是误了时辰,胜算则又锐减了几分。”孟大夫语意迟缓,忧愁布满了他沧桑的颜容上。
“好了好了,这个程度成?”我一步并两步的赶至,将那磨好的白及双手捧着递交给了孟大夫。
孟大夫先是一视,这一视可是非同小可。他惊诧的站起了身,手指也在来回的摆动着,这样的状况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。
究竟是发生了何等状况,会让他做出如此奇怪的举动?
“叫你们取来的是白芨,你们怎么把我珍藏了许久的白及给磨成粉末了?这药品珍稀的很。乃是老夫前些日子游历时悄然获得的。”
孟大夫连声的叹息着,他好似真的很是心疼那个白及,还是白芨?“得了得了,这被你们磨成粉末了便也失了效用。便当作是老夫不应得此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