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听罢此话,容色更为难堪了些。也是,谁能愿意自己的双亲行此大逆之举?见着氛围有些许凝重,我连连开口转换了话题。
“这,今晚怎么安排住所?你俩一间,还是我和他一间?”我指了指榻上静卧的那人,同着贺如墨问询道。
贺如墨坐到了桌旁,只独独赠了我”一起“二字。得此二字,已是意料之中的事。之所以多问了一句,目的却只在于将气氛少许调节罢了。
疲乏的一日,总是悦动的更为匆促了些。随意的用了餐,之后便是各自的入眠沉梦。三人共处的一屋。此刻却是双双无言之兆。
我的耳边起伏着的,是他们二位平缓且悠长的呼吸。起先听闻时,还有些许的不习惯,待到渐渐入夜时。便能随着他们的呼吸声入梦深眠了。
常言总论,梦扰人心人自忧。如今的我,便是又因着梦魇的相扰,自寻了忧愁。
梦中的画面,依旧是模糊难辨的。这种不清晰且又深刻的梦,方是一骇人的因素。
”你可知我是何许人也?“梦中的那人,此刻倒是以着先闻其声的方式登了场。他的声音方落,那抹背影便幽然而下。
只见着他周身轻轻的搭覆了一月白色的长衣,那微微摆缀的身摆倾覆而下,直接的倚靠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