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着我们同时道出那个“她”时,贺如墨却先一步的避开了双眸。他的眼神飘忽,双瞳也难定的转动着。依照他这般恍惚的神情,我大概可以确定我们所念之人,应为同一人选。
既然他自己仍需要时间好好将这一切理清,那么我且许他稍许平复的时辰。他的双手仍是持着那物件,手劲更是逐渐的加重力度,见着他表情微微动辄,我便知晓他是在同自己暗自较劲。
即是他的自己的心魔,那么我也不便说上什么。
毕竟若真是那人所为,对他而言,定是一时难以接受的事。
“妖女,你知道吗,我是真的有些不识的她了。”贺如墨忽而开口相言,倒是让我心头一紧。他话语中所论的那个“她”,应当所指的便是贺夫人了。
我向来是不会安慰人,既使他这般同我相诉,我也没什么安慰之词可以将之慰藉。如今的景况,还是由着他一人自行冷静思虑为好。
“怎么不答,既然你也识得此物,想必你对她也是有稍许认识的。”贺如墨话锋忽而一转,竟又将问题重移于我。若真说起贺夫人,我的确是与她少有认知,她的为人若是论起,也确是同以往略有相差。
“贺夫人啊,的确是同以往有些区别,她的行事似是更为狠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