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便缓缓的将额首抬起。迎面,他便对上了东离木讷的神色。
这下,便有理可依了,想必那靴子上所缝的样也定是出自锦儿的巧妙手工。
“哦,你来了啊,方才可是去忙些别的事了?”贺如墨收敛了打量的神色,随意至极的问询了一句。
东离没有搭话的意思,只是将手中抓握着的那身衣衫微微展开了些。只是这一细微举动,却于刹那间将一切说明,与此同时贺如墨也了然了他先前去了何处。
原来,他这般仍是不介怀的替他取来了衣衫。
“那便谢了。“贺如墨面带怯色的接过了衣衫,皆是男子且并无他人,他便也无所顾忌的立于其旁,更替了衣衫。
那布满泥渍的衣衫被任意的摆放在地上,无人问津。即便在为华贵的衣衫,若失了用处便也没了存在的价值。等同来论,人也是雷同的道理。
”这衣衫穿着舒适,倒是比着我以往那些繁琐衣衫要体面的多。“贺如墨很是满意,他连连夸耀,连同声音都含着起伏的意味。
东离立于一旁,话语虽是听闻在耳,可言论上却是没法即刻将心情想法言说。他只是淡然的看着,随后嘴角又扬起了憨厚的笑意。
“对了,还有衣衫吗,我这位兄弟他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