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卓然的感受到了那沸腾的温度。这般的温度,她究竟是以着怎样的忍耐力,方能坚持着走了这么许久?
”对!我们怎能疏忽了这药碗微烫,还是不宜此时服用之事?”锦儿见着我一直凝着她不曾将视线转移,便又重记起了这一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没事,你都不惧”微烫“,我怎么还能这般的介怀此等小事?”我扬起笑,很是坚决的将碗内的草药一饮而尽。锦儿手指微动,想着阻止,却发现为时已晚。
那苦涩的口感达至喉间,配合着火灼的温度一涌而下,着实予我一种不好受的感觉。我心口骤疼,却还是拂笑将药碗扬起,炫耀了一番。
锦儿满布担虑的颜容,因着我的顽劣一笑而焕发了别样的生色。她掩着薄唇,笑声四溢着。我将药碗交予了她,背对着她将手按在了心口的微痛处。
本以为这样的掩饰,并不会引起她的生疑。却没料到纵使是这般,她的玲珑剔透心,却仍是能够体察到我的异怪之处。
“南依,你背过身子是作甚,什么事情事同我还不能一并说的吗?“锦儿轻轻的扶上的我的双肩,语意温柔的念道。
她话语中含透的真意我虽心知肚明,却还是不愿将如今的为难之境,相告于她。
“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