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没怎么多作挣扎。
“怎么了?”我忍着痛感,轻声的问询道。她张慌的松开了手,连连低首同我相诉着歉意。我很是无奈,便愣在原地,挤不出任何的话语。
“对不住了,南依,我方才抓痛你了,其实……其实我是……”锦儿话语断续,神情也是一反常态的变换着。
她时而温驯如兔,时而又狂躁如猫,这样的她,予了我一种陌生之感。
“好了好了,我都同你说了。”我实在见不得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,只能将一切她所想知晓的,都同她共诉了。
得知了一切境况,锦儿倒是平静了许多。她其实便是那种所谓的耿直之人,万种事情若她不得一个正解,她或许会为之疯魔,可若一切皆知,她或许便能冷静应对。
贺如墨见着他的妹妹,总算稍许恢复了些,便尝试着多问了几句。
“锦儿,可好些,我们还回去吗?”这声话语,并未引起多大的波澜,锦儿点了点头,多种情绪掩埋于她的目光中。
“东哥,七殿下,南依,哥,我们一并回去。”她语意坚决的道出这句话语,与此同时她也将我们几人的颜容,一并收入了眸中。
“好,就这样。”贺如墨首发其言,倒是引起了我们的附和连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