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许久,这等无话寻话的说辞,我当真是有些厌烦了。
我干咳了几声,随后又行了威逼之事。既然贺夫人已经明目张胆的取出了解药,那么她也应当备好了被他人取了解药的心里准备。
“贺夫人,你忘了我会你口中的妖法了吗?”话语刚落,我便凭空的消逝于凌空之中。
贺夫人还算有些领悟力,只见着她将解药护在心口,不安的神色充斥于可以明见的血管内部。?
“哎,徒劳之举。”话语方落后,我便伸手夺取了她护于怀中的那枚瓷瓶。贺夫人手上一空,只得颓然的瘫倒于地。
她的手指仍维持着方才的姿态。只是那手握之处,的确是空出了一块地界。那处地界,正是原本置放解药的位置。
“你早早的便能从我的手中取得此物,方才又何必予了我商谈的机会!”贺夫人捂着胸口。神色恍惚的凄吼着。
她自认是我诡计多端玩弄技法,却忘了由始至终,她便不处于正理的地平线上。
杀人,以毒谋人,让他人作为她的共犯。帮之隐瞒罪责。这一切一切,皆是她因错理亏。
“贺夫人,无论如何,我都希望你能早些将现实弄清楚,看清楚。”我解了隐身之术,正对着贺夫人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