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怎么办,要不一试?”贺如墨凝着贺夫人问询了一声。他此刻没有别的主意,便只能向着他人寻求一个决策,以谋心安。
贺夫人也是拿不定主意,她心中自责,恨着自己竟只独独留了一颗解药备着。“这,这我也不知如何为好。”贺夫人咬了咬唇,还是道出了这样一句没有定性的话语。
锦儿先是凝了凝自己的至亲之人,随后又打量着怀中那腕处血液难休的女子。她心中一定,便起身寻来了用以盛饭食的碗碟。
“我们就照着南依所说的办吧,她向来比较有法子,况且她这般的好人,应当不会受到上天的薄待的。”锦儿面色深凝,斩钉截铁的论了一句。
她趁着众人皆拿不定主意的时刻,道出了这般的话语。她所求的不过是能够允他们一丝信念,一丝希望罢了。
“好,我来帮你。”贺夫人弯下身摆,将地上那躺着的女子微微的倚靠在了怀中。“娘,你先好生按住南依的伤口,待着我取了一些血液后,您即刻便予她包扎抹药!“锦儿理清思绪开口嘱咐着,贺夫人闻之,也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。
一切按照规程的进行着,贺如墨同东离两个大男人却没能帮上什么忙。他们二位于一旁焦急的观望着,手脚也因着不安来回的频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