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如墨同为男子,很是知晓其的心情,他上前几步不顾那人身上的脏乱,伸手便搭在了他的双肩上。这一举动,却有奇效,郭辉的神色竟当真缓和了许多。
他本也不是暴戾之人,话还是应当好好谈的。
“方才我的言行是过于急躁了些,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了。”郭辉放缓了话语,口吻平息的说道。
“无碍,本夫人也的确是多话了些,既然你不愿牵扯过去,那么我们且就着顶替一说恰谈一番吧。”贺夫人的心绪也缓和了许多,她即便是细着嗓子,却也依旧是趾高气昂的模样。
“这事,没什么好谈的,我是受人所托,也并不求着你予我什么好处。”郭辉话语铿锵,竟显露出了一分不屑世俗的傲气。
贺夫人还想着说些什么,却被贺如墨揽到了身后。“如墨,你?“贺夫人抬首问了一声,似是在责怪贺如墨的善做主张。
“娘,男子间的事,就让儿子为你问询清楚吧。”贺夫人见着她的儿子坚持,便也点了点头,退到了贺如墨的身后。锦儿立在那里,也只是紧张的候着,这男子间的事,女子确实很难参与其内。
“同你谈,应当容易的多,有什么想知晓的且自在的说吧。”郭辉开口,将话意明说。“就是想问你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