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榷了具体的事宜后,几人一并拜别了屋主,郭辉以目送行,拜别了他们几人的背影。
走在回贺府的途中,贺夫人却仍是愁眉难消,忧心忡忡。她觉得此事有些蹊跷,甚至怀疑起了七殿下这人,是否是存着别的心思,刻意寻了个人用以算谋于她。
贺如墨将贺夫人的古怪神色尽收眼底,他停下的脚步,想着将贺夫人心中之所惑一一开解。
“怎么了,为何迟疑脚步,快些回府吧。“贺夫人像是在刻意掩藏着内心的想法,她话语一转竟想着越过此事,不做深谈。
“娘,你不必这般拘谨着,有什么想问的不妨说出来,这个偏僻的角落,你我都是微尘,并不会有人刻意留意的。“
贺如墨讲话说的直白,他实在不希望他的娘亲终日戴着假面掩饰着自己。
“好,我问你,你同那个名为郭辉的人交谈过,你当真信他会帮衬着为娘顶替此事?“贺夫人质问着此话时,眉头几乎都到了拧到了一块。她语调上扬,分明是不愿予郭辉任何一丝信任。
见着贺如墨没有出言回答于她,贺夫人则是继续将自己所猜测的“依据”,一一条例。
“其一,那人衣衫残破,境况甚凄,其二,那人前科累累,好坏难分,其三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