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害怕一个人独处于屋室之内,那种冷冰冰的感觉使她顿生不是适,也使她连带着皮骨都寒颤了几分。
门扉被轻轻推开,贺夫人一抬眸便对上了爱子的颜容。她还未来得急问上几句话语之时,肩上便骤然一热,这一突发之况,倒是使得贺夫人一时愣神,立在原地不得动弹。
待她反应过来肩上的那人,乃是自己的爱子之时,温柔的话语便应声传来。
“怎么了,墨儿?“贺夫人的声音带着母亲的温婉,贺如墨不能言语,只是将头埋的更深了几分。
“墨儿,什么事同为娘说,你是贺府的男子,怎能这般懦弱的泣于女子肩上。“感触到肩上忽现了点滴之感,贺夫人则是显得更为心慌。她的话语虽是带着严厉的训诫之意,可这不过是用来掩着她的慌乱同无措。
她并不知晓自己的儿子为何会这般,但他哭了,她是知晓的。这个儿子很少哭,自幼时便是这般顽固。
以往她宠他溺他,将他捧于掌心的暖处,可如今作为娘亲,她不能再同往常一般的作风了。
“娘,我想老头了,他明明那么惹人讨厌,甚至还沾染了那种不洁的病症,可他毕竟是我父上!”贺如墨酝酿了许久,总算是将近些日子藏掩于心口的话语,一一说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