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正是灭我族人那一行人身上所佩戴的物件吗?没有料想过,再次的相见,竟是于这样的情势之下。
以往这些徒手杀人损命,不存善念的狠烈之人,想不到竟也会以着这样无声的方式,久别了人世。谈及此事,这可谓是一多可怖且极具嘲讽意义的事。
我心中一酸,竟笑出了。他们这些替着主子办事将他人的‘性’命玩‘弄’于鼓掌之间的人,如今都死了,难道?我不应该豪声的笑上几许?
心中虽是这般的劝慰着自己,可我却笑得苦涩,笑得不知所云。
地上散落的佩戴之物,不下十余个,原来,已有人替天行道帮我报了一仇。可这不明的伤亡之由,却仍让我的心中泛着堵塞之感。
我不是不愿在次忆起那夜的惨况,可眼帘之下忽而撇到的一张颜容,却无防备的引燃了我的记忆闸‘门’。
角落的层层掩掩的草垛处,原来仍掩住了一人,那人的头颅正对着我,而他,便是那心存忌讳放了我的那名同伙之人。
他也死了,这并不枉然。毕竟,原凶之中也存着他的分量。可他出现于此地,成为了我评定分析的一个证据,那却是残忍至极的。
他的出现,无疑的论证了一事。这伙人,便是那是于那夜行凶杀戮的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