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夏先前捡拾笛片的事儿。那时,他的双掌的确是被那碎片伤的不轻。
一切的猜测在脑海中行程了一套可符合实际的理论,我向着猜测之源望去,便瞧见了真相究竟是生着何等形态。
萧生夏垂放于双侧的掌心皆在颇具频率的滴透着雪滴,而他却是不抹不拭,只是将目光直直的凝向我所处的方向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先前我拿着你娘亲的遗物戏弄于你,这的确是我的不对。可是现在你也同等的,以着和好的戏码耍弄了我一番,不也应该算是互相平衡,并不想欠了吗?”
我看着自己的手心,又凝了凝他的掌心,很是心虚的申辩道。其实,他的掌心的伤拜于我的“术法之幻”,等同的归还伤痛,便也不算过分。
“这便被不相欠,说的极好,只可惜阿南同我之间永也不会是以着不相欠的局面处之的。”萧生夏低沉的话语,如同从地狱之界传来般的缭绕于我的耳边,我先是不快,随后则是被不解之惑而深深占据。
无法做到两不相欠,时限也这般肯定则为永远,萧生夏这话到底是蕴含着怎样的深刻含义?我任由着脑海中的思绪胡思搅,竟未曾留意到,萧生夏竟在不知不觉中,悄然的向我步步行来。
思绪还在任意飘远,脑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