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因着萧生夏罗列指控的两条罪证,而深深折服。想不到他的口辞这般的厉害善辩,竟能将我原先脑海中坚守的想法,皆为颠倒。
分明,先前我是认定了与他两不相欠,却没到在他的一番洗脑之下,竟产生了是自己当真欠了他的愧疚之感。
他口中所言的“四欠”,按照着他的那套说法来论,的确是我少还了两个。
一欠着是什么所谓的“夺笛挑事”的相还,二则是欠着什么“治膝之情”的相还。
我心中纠结犹豫了片刻,还是决定着将此事了断清楚。眼见着今日的时辰,也即将接近夜幕了。若不早早了结了此事,岂不是会平遭了一个夜不能安眠的祸患?
我理顺了说辞,随后向着萧生夏言明道:“你这人,想着怎么来倒是给个说法,若非像刚才那等床笫要求的话,我大致都能依从了你。”
说着此话时,我脑海中忆着的则是方才他坐榻撩我的情景。每每想着此事,我的心中便犹生慌率。仿佛是对着此事,乃是抱有极大的恐惧之念。
待着我将心中的想法表示殆尽后,则是将目光再次投转于他的身上。只见着萧生夏的面色泛着一抹淡淡的红,而那紧闭的双唇,却好似是在掩饰着什么别样的情绪?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