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凝向了那个微不可闻的笛片,他自责着,倒像是真的对我的膝盖之上存着几分担虑。
“呵呵,好受多了。“我尴尬的道了一句,则是将额前那因着疼意而渗出的冷汗一并抹去了。萧生夏瞧见了我的此等举动,他依旧目光忧沉,眼角则是更为下撇了几分。
”逞强?若是痛着你便说出来,那会好受很多。“萧生夏以着慰藉的口吻说着此话,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,竟还抽得出闲时同我唠叨这些。
“你呢?只顾着说我,你不疼吗?但,你还不是极力的忍着?既然你自己都是这般,你要求着我说出来到底有什么意义。”我语气平淡的道出此话,心中倒是感慨颇多。
有些时候,那些痛还是忍着比较可靠,无病呻,吟的吼着自己的伤痛,那样的活法只能是被人虎食。
或许是我的话语说道了重点,像萧生夏这么难搞的人竟都能哑口无言。降服了一个嘴炮颇为厉害的二货,又说了一番自认为颇有道理的说辞。如今,我的心情倒是转而变得跃然开朗了许多。
“来吧,咱们来处理伤口~”我犯二的说了句油腔滑调的话语,而萧生夏则是选择了默默无言。他望着我的眼神越发深沉,我倒是只顾着好生打量着他的掌心之伤。
越是看的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