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是拖延着时辰,和寻一时机,了断超度了这存世祸人的恶灵。
“呵,你口中的界限,尺度,究竟意指为何?这同你择选他附身到底有何关键,看来,你不过是在故左言它罢!”
萧珏口中言语着此话,双眸所视的方向却忽而转至了床塌衣背旁,那微微展露边角的一道黄符上。
他见着此物,脑海中顿时有了一套粗略的施行策略。先以着话语的交谈分散着她的注意,随后在暗寻一个时机例行公事,将之就地正法。
萧珏于心底打着盘算,眼神则深沉顿塞,此等举动本是寻常,可世况微变,婢女竟也因其一举动而生了疑态。
“陛下?你在看些什么?莫不是想逃?”婢女的好似聪惠了许多他觉察到了萧珏的话语重复,同那空洞的眼神,竟莫名的起了猜疑之心。
她的心中约莫把萧珏,也规整至了心怀不轨的那类人中。萧珏被这促不及防的一问所惊骇,竟话语支唔的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。
婢女见着萧珏明显是有了回避之意,便主动的掌握了话语权。
“好了,时辰差不多了,奴婢该同着七皇子一并将您送上路了!”婢女凄咧的笑了一声,随后则操纵着男孩的一手,死命的拉拽着萧珏的腿臂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