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没规没矩的,贺卿还是谨慎戒备的警醒了一句。
“哼,才不理你!反正父上也寻不到戒木将我教训了~”如墨转过头,对着身后那张严肃的脸孔一边说着,一边做了一个龇牙咧嘴的鬼脸。
“你!”贺卿怒火中烧,下意识的便想着于身上摸索着些什么。“哈哈哈,父上你忘了啊~”如墨半闭着双目,手指一勾便指向了方才被丢的尚远的那些戒具。
“哎……父上这生当真是败给你这个此世来寻仇的灾星了。”贺卿叹息着自语道。
这声自语之音,又何尝不是萧珏内心的真实写照呢?萧珏黯然叹息,随后言道:“好了,朕回宫了,对外。朕会声称是他生了异症方于宫外名医仿治,对内也请贺卿多为费心了。”
“陛下哪里的话,微臣定当尽心竭力。”贺卿见着萧珏这般重托予他,便连连应承着话语。
“朕走了。”萧珏目光闪烁,凝着那孩子道了一句,或许这声别离他即便是说了也并无何用。
“爹爹不要走,我们,可方有了些许交集。”萧珏的步伐才方行了几步之遥,男孩便挣脱了如墨的手朝着他奔来。萧珏耳边早已捕捉了脚步声,却是未曾想过将他挽留的人选,竟会是他?
“你,你方才唤朕为何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