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既然连着据点都未曾寻到,那你,到底还有什么能同朕相说的线索?”萧帝向来听不得自责的言论,在他的定论中,若是自责有用?自责得以挽回失误,那么,他早早便责上万遍千变了。
“陛下且听完我的话。”贺如墨肯定的点了点头,随后将“所谓的线索”,皆同我们的耳边过了一遍。
的确,这套“线索”却有其用,至少能将贺司徒之死的元凶转嫁到他人之手。
“哦?你识得他的相貌同形态?”萧帝的神情合缓了许多,他难得展露合颜,嘴角也微微的向上翘起。
“若你真能记得他的长相同相貌,那么或许这事,便能速速了了。”萧帝凝神言道,眼神也望向了主居内桌上那覆上了一层灰渍的笔墨纸砚。
“好,那如墨这便……”话语未落,贺如墨却早已来至了桌前,他的心中了然萧帝的想法,因为,那也是他早早定下的预谋。
笔落画停,我们几人也重重叠叠的围聚其旁。待到我的眼神触及那副画时,不禁由衷一叹。这小子的画工当真能同当代的著名画手比上一比呐。
“哦?这等粗鄙长相的人便是那祸害贺爱卿的元凶?”萧帝将画纸接过,感慨般的自语道,他忽而眉目一拧,随后便也赶至了桌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