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的别过了脸不再相望,有的则是将头首低垂,眸光中载满了忧虑。他们多半是懦弱之人,即便知道了过失所在,却仍是坚持着的不去更改挽回。
我环视了这些人一番,随后叹惋着向前走去。他们既不愿上前帮衬,也不愿事不关己的散去,只是这般重重叠叠的堵成了一道道人墙。
我以手费力的将他们推搡,得来的却是一声又一声骂骂咧咧的声音。他们多半是朝堂中的官臣,其中也不乏曾经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老功臣。
他们这些人也出现在“围观者”的名单中,想起这些,我不禁有些心寒。怎么此地,看热闹这事发生的频率,就那般的频繁呢?
“七殿下!你这是作甚!”一官员显然被我推搡出了脾气,他蛮横的甩了甩粗厚的臂膀,随后一把拽住了我的领口立场质问着。
这人,我以往好像从乞丐的口中听过,约摸便是当朝老将李商丘罢。他曾经同着萧帝的生父一并打下了半壁江山,而此人的嚣张同蛮横,也是众人皆知的。
今日惹了他,萧生夏或许会选择避让,可我不会,便是要好好的煞煞他的好大喜功。尽管此刻的我不全是我,立场什么的也不应该按着我的法子来……
“作甚,你是在问我?”我尽量的控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