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耿直的性子是你刻意伪装的罢。本王可真是不及你套路深,竟有一刹那信了你的态度!”萧锐抛下这句话,便向着高台折返。这一举动着实超乎我的意料,他这是打算不管自家老婆了不?……
我见着他的背影渐渐远离,不禁有些神绪未缓。就这样走了?甚至不将老婆哄哄在走?我将目光由着萧锐的背影上挪移,转而看向了沈池,若是以着萧生夏的身份同应事态度,应当如何妥善料理了此事呢?
我立在原地僵持了一会,还是打算以着陌路却又相识的态度面对沈池。毕竟她一个女子,方才又受了身外伤同心内伤,保不得不会一时想不开解掉入偏执的心境。我向着她多走了几步,但于其还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。
“呃,二嫂,你知道回暂居宫府的地处吗?可要七弟寻一领路人将你携去?”我捏了捏拳头,终算是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语。这口吻应该能勉强像上几分萧生夏罢,至少我问话时的担虑是出自真心的关切。
“我知道的,我由一开始便是知道的,知道你……”她的话语断断续续的,甚至休止于此刻,听的有些诧异,方想多问,便见着他的身影落寞,独自倚着墙沿碎步而归。现在,还是让这个受了心伤的女人,径自的呆上少时罢。
我扭过了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