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难抑好奇了问询了声。“你同那小侍究是承诺了些什么,怎么见着他就像方收了恩宠的妾侍一般。”本体难得说起有趣的话语,却是开起了我的玩笑,我哭笑不得,却只能闭口不言。
我们将马儿重新归置于马槽中,随后便伴着渐渐暗沉的霞光,向着猎宫之居的方向去往。途中,我思绪漂流的想了许多,大多却都可归置为胡思乱想。譬如,今日驰骋胯下的马儿,譬如我们临别时的伤情旧景。
你比说这马儿啊~似乎也是通着些许灵气的,经过这不多不少的几个时辰下来,他们竟有些不愿屈就于槽中。心有所向的马儿通常都是怀着一颗不羁的心,既然是心,又怎能停止跳动呢?
它们所向往的,并非久困槽中,温饱无忧的稳当生活。它们的心永恒的激荡于辽阔的草原,宽广的林野间,如此不羁的马儿,是否同着人类的理想一般,注定要飞驰的高远。
我扬起了笑容,回首望了望马厩的地处,马儿的形态已然模糊,可它那傲然的身姿,奔驰的雄态,却依旧成了我记忆中一永难忘怀的回忆。
告别了马儿同那小哭包马侍后段我们的行程却仍在继续,下一站,猎宫!我迈起了阔步,做了个出发的手势便要前行,而这一寻常的举动,却好似触发了本体的开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