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王身旁一直缄默不语的女子,总算开了金口。若是她方才没有发生声音的话,我真的险些忘记的她的存在。原来,前世的我,竟是这般致力于隐忍之人?
“好,爹爹都听你的,爹且要听听这浑小子究竟是因着何等原因,竟在大婚当日生了这样一场荒唐闹剧。”琅王目光犹带怜惜的凝着其女说道。他自攥紧了拳头,好似在积攒着蓄势待发的怒火。
“既然世伯求着凌辰相说,那么凌辰便恭敬不如从命的说了。这本来啊~依照着天帝的心意娶一个无趣备至的女人,倒也不是未尝不可。可这女人无趣归无趣,总该尊承一些妇道纲常的罢,琅王大人,您可否同意了我这一番说法?”凌辰话锋扭转,忽而饶有深意的将话柄对准了琅王。
“天凌辰,你莫要太过分!你这话中有话,究竟是想要将谁诬陷?你先是讽着本王的爱女无趣生乏,现在依着局势力难不成还想着将本王爱女的名声败坏的干净?!”琅王实在是气极,整个大殿上都盘踞着他愤愤不平的话语。
然而,若不是那只柔弱却又顽固的小手一直拽着他的衣袖,他早早的便奉上那一拳不留余地的铁拳了。“让他说下去,我也很想知道我蓝伊究是做了何等有损妇道的事,要在今日的婚宴上受到辰郎如此的相待。”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