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,萧帝却好似并不买账。他的性情好似微微逆转,随即重归凶厉的同我话语争锋着。
“他们还有什么解释的权利?朕自己的亲眼所见的,难不成还会有所偏差?朕见着的,是你口口声声说信其贞洁的母妃,倚靠倾躺于昔日情郎的怀中。朕所见着的,是他们那紧紧相依不知羞耻的举动!”
萧帝明显是在违心争辩,想必他心中早早的生了愧意,可是这抹迟来的愧意,或许还不若他皇者的尊严来的重要。他如今能做的,或许只是依旧固执己见的坚持着当日的误判,或许只有这样,他才能勉强的捡回一些残损的尊严罢。
“呵呵,不知羞耻?这或许只不过是圣上口中的自行判断罢。萧生夏的母妃身为后宫妃嫔,则是嫁予了持掌了生杀大权的天下共主。所以,即便是她有着如虎般的胆量,约莫也不敢这般贸然的同男子幽会寝宫。”我话语分析着,说的也只是傻子都能想的明白的说辞。
“她是你的母妃,你自是为其说尽好话。可那日朕所见之事,绝非虚假,朕也不能之因着你的一番猜测的言论,而轻易的妄改了对她的不忠的评判,我总之这事既然过去了,就无须再提。至于你耐是朕的血脉一事,朕也会好生铭记,加以弥补的。”萧帝摆了摆衣袖,好似生了倦乏之意。